淫乱俱乐部(2/5)

    后来,佐佐木教授终于在我被机器蹂躏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后,把我从机器上拔了下来,我当时已经是四肢抽搐、不醒人世了。送医院的时候,又发现由于出来的急,大家都忘了带我身上全部锁头的钥匙,包括口枷上的锁、高根短靴上的锁、颈套上的锁以及手铐!

    我常住的其实是一个玻璃圆筒,安在俱乐部三楼的阳台上,里面有一个不锈钢做的框架,可以降到二楼的阳台上,框架中间有两道箍,可以上下调节,正好卡住我的脖子和脚踝,下班后,我就可以穿着各种我喜爱的紧身衣,戴上口塞和单手套,把脚踝和脖子固定在架子上,升到玻璃筒里面,再把震蛋开到低档,让架子慢慢地旋转,配合着打到我身上的灯光,成为我的俱乐部的一大标志。如果想要休息,就戴上一个全包的头套,在街上人们惊奇的目光里,和着不时到来的高潮进入梦想。

    口枷是用内置合金条的复合材料制成的;手铐是我为了加强快感而特意戴在单手套里面的,正宗警用;高根靴和颈套上锁的地方也是为了防止破坏而内置了合金钢箍的。要想破坏都是十分的困难的。但是不打开锁的话,我是没办法换下身上任何一件衣服的。可当时眼看着我不送医院就要一命呜呼的样子,大家也只好匆匆把我紧身衣裆部的开口拉练拉上,就把还不断流着口水的我,送进了东京都黑川综合医院。

    不过住在这样的地方也有意外的时候,那年阪神大地震的时候,我恰巧就被装在玻璃筒里面,一开始,所有的人都逃走了,而容纳我的玻璃筒也被地震震得摇摇欲坠,我只听得安装玻璃筒的支架被我和筒的重量压地吱嘎吱嘎作响,慢慢地向地面上滑上去,最后终于支持不住,啪的一声,连人带筒落到了街道上。我于是就随着街道的坡度,向外面滚去。

    我真的是难以描绘我在医院里所感受到的一切,要知道,一个女人,穿着性感妖艳、裆部有拉链的紧身衣,宝蓝色的紧身衣看起来十分的扎眼,闪闪发光的丝袜,化着妓女一样浓妆的脸被一个巨大的口枷扭曲着,口水不知羞耻地挂在嘴边,已经把胸口湿透了一大片,透过已经接近半透明的紧身衣,看得到我36D的MM,双手像囚犯一样被拷在背后,脚上穿着一双12厘米的细跟短靴,靴子还被短短的铁链子锁在一起,我就这样被放在担架车上推进了医院。虽然被送到佐佐木教授的一路上我也是被人又看又摸,但是那时我已经几乎昏迷了,神志不清就也无所谓羞不羞耻,可是当我在急诊室里面醒来,发现我这样子的躺在医院里面,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病人,都在一边看我一边暧昧地议论着。当我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向医生解释了我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时,我看到那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的医生脸上淫荡的笑容以及他不住地在我身上游走的目光。

    从此,网络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我戴着口枷,满脸口水精液,不断呻吟的视频。不过,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我的店里的生意就出奇的好,每天都顾客盈门,申请入会的会员已经至少要等待一年以上才能加入,而且申请自愿来我俱乐部工作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这一点我以后还要详细的讲)。

    看到这样的情景,年轻的护士们都转身,不好意思的走掉了,我听到她们在嘲笑或是辱骂我这样的行为,而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我在病床上辗转发春,还有人看着看着就突然捂着裆部冲了出去(大概是去厕所泻火去了吧,我是这样想的),最后,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护士走过来,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贱货!”之后,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又用被子把我全部盖上。过了一会儿,药物起作用了,我昏昏沉沉地睡了,所引起的骚动才有所平息。

    两三个小时之后,她们才把我身上是钥匙从大阪拿来,我也终于解脱了束缚。那次事故使我整整休息了一星期才回到俱乐部去工作,之后我要求京都特别机械制造所更改了机器是设置,把机器的最长工作时间设定再四小时,以免我再陷入这样的困境,并且将内置电源该成了外接电源,实在有问题,把插头拔掉就可以了。

    等我有了足够的钱,我就离开了AV界,在银座的后街开了这间“の天堂”SM俱乐部,不断的对设施加以改造和创新,终于有了今天的规模和成就。而且,我发现,有很多天生就喜欢被虐的女性,只是碍与人们的眼光,不能将自己的渴望表达出来。于是,我花了很多时间,终于找到了很多愿意在我的俱乐部无偿工作的女性,从大学生、白领OL、女教师,到家庭主妇。因此,我的俱乐部以极低的成本赚取了高额的利润,很快我就变得非常富有。但是当我拥有十几亿日元的资产之后,越发觉得每天还要被几十个变态的家伙狠狠地操,如同最低贱的性奴隶一样,高潮就会一个接一个的汹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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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感觉综合在一起,我很想钻到床下去躲起来,这是我身为一个女人的基本的想法,但是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是感到兴奋。医生的听诊器才刚刚碰到我的胸口,我就像触电一样,被一个抑制不住的涌上来的高潮所淹没,当着医生护士以及众多看热闹的病人,我开始在病床上辗转呻吟,大腿互相摩擦着,又由于双手被锁在了背后,双脚也不能分开,整个人都在床上扭动,嘴里发出“哦…哦…哦……”的含糊的声音,但是谁都听得出来,看得明白我这淫荡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介绍我的来历呢,我出生在东京,父母在年轻时都是AV明星,母亲一直到将近六十岁还在拍摄熟女系列的片子,父亲后来改行做了导演,但是不久死于意外。母亲改嫁后,十五岁的我不愿跟着去一个六十多岁老头子的家,就离家出走来到了大阪,那时候我什么都干过,没钱的时候靠做援交过一天算一天。直到有天在街上一个亚热(观众们都听说过的吧)的星探发现了我,我从此开始了拍摄AV的生涯,在这期间,我发现做SM产业大有利润可赚,而且我也很喜欢被人虐待的感觉,觉得做妓女的感觉真的好爽啊!越贱就越有快感!

    后来我看到了那几天的报纸,有我被插在机器上不断摇摆的照片,标题是《SM夜店口枷女老板的新干线恶梦~永无止境的高潮大公开》。我把报纸保留了下来,贴在俱乐部的墙上。至今还有客人在和我聊天的时候对这件事津津乐道。

    第四章    住所和大地震

    为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俱乐部的经营中,我干脆住在了俱乐部里面,为此我还专门为我自己和许多愿意长期在我的俱乐部工作的姑娘改造了几间房间,而且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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